抱着可以快速变强的愉悦心情,我睡成了个傻子,清晨睁开眼时,温妮早已洗漱完毕,穿上备用的训练服,见我坐起她微微一笑,指指椅子上那套干净的小一号训练服。
“萨娜老师呢…?”我揉着眼睛问道,睡得浑身软烂,伸个懒腰活动筋骨。
“她帮我俩把昨天训练服洗干净了,正晾晒呢。”我一听心里这个感动,萨娜老师虽说嘴损点,但某些方面,比如护犊子和照顾学生真的非常优秀。
“快起床洗漱吃早饭吧,七点半要训练了。”温妮束起马尾辫走出屋门,我穿好训练装,翻开笔记寻找速度药水那页,最后一种原材料居然是“猫科动物的毛发”,心里发愁,这玩意儿游戏中随便打个怪物便可以拿到手,但转生这么长时间,别说猫型怪物,就连猫都没见过。
实在不行让温妮扮成猫娘拔她头发做药引子?但想起她手里冰溜子的威力,打个寒颤还是算了。
正郁闷呢,突然听到耳边传来声小孩子哭般的叫声,抬头一看,有只浑身棕红色短毛动物蹲在庭院门口,它尾巴光秃秃的,正用后脚挠脸,大大的尖锐耳朵扇动,伸出舌头舔舐不长的鼻吻,紫色瞳孔写满忧郁和警惕,挠完扭头发觉我贪婪目光,打个呵欠慢悠悠溜走。
“阿…阿巴阿巴猫…”突然忘记这种猫的学名,满腹狐疑怎么可能如此巧合,心想事成,不由得怀疑起触发任务了?
“小笨蛋,搁窗前啊啊呜呜的说什么呢?脑子睡没了?”头顶一痛,萨娜老师站在身后不知道多长时间,她脸上依旧挂着微笑。
“阿…阿比西尼亚猫!”我脑瓜挨敲后,好似老旧电视雪花屏被踹一脚,不知道哪根弦搭好恢复正常,下意识说出猫的名字。
“什么阿比阿巴的,快去吃饭,八点后院集合。”我又挨了一记暴栗,捂着头顶跑到卫生间洗漱。
“得想个办法,不能让到嘴的鸭子跑喽。”心不在焉地嚼着面包,端起牛奶杯子,愤愤地继续寻思多喝牛奶可能会发育好点。
“牛奶?”灵机一动,既然它敢放肆,那我来个守株待兔将计就计。
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,双手环胸呼呼笑着,不愧是灵魂力强大到被刺客盯上的艾琳大炼金术师,如此精妙的主意都可想出。
温妮和萨娜面面相觑,她俩不知道这小孩子今天早上发什么疯,颤抖吧,不知所谓的凡人,等到我喝下速度药水,再也没有人能欺负我了,到时候我会亲手抓住偷窥洗澡的变态,让你俩对我刮目相看。
“小艾琳,大清早傻笑什么,昨晚打击太大了吗?”温妮拿起餐巾擦掉我上唇残留的乳白色胡须,这才反应过来失态,轻咳之后继续吃面前食物。
“唉…要是昨晚那人看到这孩子灵魂受损脑子缺弦的样子的话,估计也不会贪图她灵魂了。”萨娜叹口气,喝口牛奶不说话了。
“坏女人,趁着吃饭空档都得吐槽我。”心里想着,伸舌头就对她做鬼脸,还没等收回,她迅速地弹了我个脑瓜崩,吃痛闭嘴不小心咬住舌头,疼得我哼哼唧唧不敢言语,温妮一旁看到全过程,窃窃私笑。
我吃完早饭倒了一小碗牛奶放到庭院门口栅栏旁,回到后院和温妮训练。
说是训练,其实依旧被揍得鼻青脸肿,她今天状态不错或适应镣铐控制效果,冰溜子更像剑些,而且移动轨迹比起昨日不仅迅捷且开始令人琢磨不透。
上午除去学会用膝盖冲顶和肩膀硬撞以外,啥也没学会,第二大收获便是摔倒时一只倒霉蜗牛被吞入口中,在不自觉的情况下咬碎它那坚硬外壳和柔软身躯,牙碜和酸溜黏腻弹牙口感弄得我阵阵反胃,呸出尸体后好好漱净才缓过劲。
午休时间跑去观察牛奶,被舔舐掉小半碗,快乐地拿出小碟放点中午吃剩的牛肉并排摆一起。
就差一点便可以抓到猫拿到它的毛发,不说实力是否加强,最起码保命够用,我哼着自创曲调,美滋滋地脑补拳打南边村魔王,脚踹北海水龙王的画面,不料这时小天使来送饭。
莉尔看我蹲着嘿嘿傻笑,还口中念着什么,赶忙加紧脚步,伸手抚摸我脑门。
“这孩子是不是发烧了呀。”她担忧地紧盯我,房屋那边传来坏女人声音。
“没事,小医生,她昨天晚上洗澡没晒干脑子进水了,快进屋吧。”要说人脑是单线程不能一心二用,看到莉尔给我测体温时还没察觉哪里不对,听到坏女人声音才稍微回过神,但速度药剂在大脑中已然挥之不去,我起身后不小心口误,令坏女人和小天使都捧腹大笑的话。
“不用担心,莉尔姐,我晒晒脑子就回去。”
终于熬到晚上,坏女人要去蒲公英喝顿酒便离开。
被温妮翻来覆去地乱干导致腰腿酸痛精神乏力好似身体被掏空,进屋后径直倒在地板挺尸一动不动。
温妮坏笑着用冰溜子戳我腰间,凉得浑身一激灵,却连抬头和抱怨的力气都没有,她耸耸肩。
“别躺太长时间哦,我去稍微洗个澡。”我吭叽一声,她便离开卧室。
那似小孩啼哭的叫声突然响起,我一个鲤鱼打挺,蹲伏身体趴到阳台往外瞅。
那赤色秃尾巴的猫再次出现!它小心翼翼地闻闻牛肉,用前肢扒拉出碟子,才大口吞咽。
从窗户翻出,脚尖点地控制声音,可柔软杂草不可避免地发出轻响,那猫大耳朵呼哧一扇,脑袋抬起警惕地看着突然出现的我。
一人一兽四目相对许久,它转身想逃,我撒腿便撵。
对方是四脚着地的畜生,而我只有两脚,便拼命倒蹬小短腿,心里恨恨地骂为何当初不捏个外貌18岁人类女孩,非得搁这合法萝莉。
或许训练后耐力确实有所增长,我拼尽全力跑出田径运动员的架势都不觉疲惫,呼吸节奏最开始因激动紊乱,后调整过来,刺痛的胸口也不那么难受。
它带着我在居住区内左扭右拐,上墙下泥的,双腿有些僵硬,可那猫估计也很累,速度明显下降,它身体一软钻过栅栏缝隙。
我见刹不住车,撞上的话肯定要腹部撞栏,到时别说抓猫,就疼痛估计都得让行动力丢失。
心一横,手扶最高的横栏用力侧身翻过,它本以为追击者会绕道而行,停下来喘息,皎洁眸子嘲讽似的向后望,不料居然破釜沉舟,刚扭身想继续逃,我灵智微动,身影飘到它身边一把薅起它脖颈的皮毛拎起猫。
“呼…呼…#的,可算,让我…抓到了吧?”我跌坐地上大喘粗气,它挣扎乱叫,还伸长脖子要咬,见状抽出裤腰带将四条腿绑起,放到一旁。
它抽动几下身子便认命般不动,惊慌眸子死死盯我看,近距离观察发现尾巴没毛是因为受伤,已经溃烂伤口居然是前后对称牙印状,稍微挤压便流出腥臭脓液。
“唉,小猫小猫别怪我,借你点毛,姐姐咱也不是强取豪夺之人,这点治愈药膏最后存货,帮你疗伤,你借我点毛。”我也不知道那畜生能不能听懂,反正不忍心看它受伤,别说狩猎,过一段日子它小命都不保。
掏出几试管纯净水尽可能洗干净它伤口处的污染物,等能看出皮肤颜色后把药膏均匀涂抹满整条尾巴。
它可能真的累了,倒在地上除喘息一点反抗都无,只是被弄疼后会不耐烦甩甩尾巴。
我抽出匕首,本想剃掉它肚子的毛,铺好手绢准备动手之时,坏主意冒出,既然逃了,不得受到点小小惩罚啊。
叠起手绢收好,松开那小畜生后,它摇摇尾巴,哆哆嗦嗦站起,哀鸣一声,逃到灌木丛中不见踪影。
月光下,它被我剃成秃瓢的脑袋闪闪发光,惹得我捧腹大笑。
“诶…小笨蛋,你莫名其妙笑什么。”扭头一看,醉醺醺的萨娜面色复杂地瞅着我,也难怪,今天给她留下印象太深刻,可能古灵精怪的形象从现在这刻起变成二傻子了。
我清清嗓子,挽住萨娜老师的胳膊。
“没什么呀老师,今天月色真美出来逛逛嘛。”她扇动鼻翼,凑到身边闻嗅什么,眉头一皱,掐鼻子抽回胳膊向后退步一气呵成。
“小笨蛋,你身上怎么有股赤尾狐的臭味?大半夜不睡觉抓什么狐狸玩?”她伸手欲敲脑瓜,我迅速护住,可那只手悬停于空中又收回去,萨娜快步往家行走,一路上摇头晃脑。
“唉!顽徒,孺子不可教。”我紧跟她身后听她抱怨,看出来坏女人喝得不少,走路都飘,生怕她趴地上和我上午一样尝蜗牛去。
其实现在最关心的事情为狐狸究竟是不是猫科动物,如果否定那我晚上努力岂不白费,算了,如果狐狸不属于猫就当行善积德。
“老师…狐狸是猫科动物吗?”我眼疾手快,拉开房门让她进屋,可坏女人的眉毛依然倒竖。
“顽徒,不许废话,快去洗澡。”她趁我脱鞋弯腰时一脚不轻不重地踹在屁股上,我重心不稳扑开卫生间木门。
“既然她都说废话了…那么狐狸肯定是猫科动物了!”泡在澡盆中的我美滋滋想着,看来实力将会有阶段性飞升,呼呼笑着,不愧是我。
随便洗洗又随便找件丝质长袍套在身体上,头发都没干便钻进炼金室,操起药壶叮叮咣咣开始熬药。
基础药水怎能难倒我大炼金师艾琳?赤红液体眨眼间便出现在锥形瓶中。
“不对劲…速度药水一般不是黄色的吗?难道是所谓的赤尾狐?哼,要不是它尾巴毛掉光了我才不会认错。”嘴上碎碎念,但心里没谱,桌面摊开装盛一多搓杂毛的手绢,咬咬牙,心一横,将药水灌入口中。
苦涩!不同于夜视药水的口感,是一种苦到发酸的感觉,喝进去后仿佛全身都被火焰烧灼,七窍与每个毛孔都冒出火热气息,我扑通双膝跪地,暗叫不好,视线渐渐模糊起来,支撑身体的骨架在一波波热浪中融化,能量找不到逃离点向两个方向而去——头顶和脊椎末端,我觉得有什么要钻破脑壳凭空而出,尾椎处能量要凝结成实物。
烧得我蜷缩身体,我感觉头发都从毛囊中点火开始燃烧,径直烧到发梢。
热!烫!疼!
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呻吟而出,随后失去意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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